【Jeremiah/Jerome】孩子气的战争(黑道日常AU)
*父母双亡贵族黑道双生少主AU
*不完全Gotham世界观,Jerome没有毁容。
*两个小疯子的互坑日常
*我写长文会坑,于是只能写一发完结
*ooc是一定的了……
请配合 V家曲 孩子气的战争/おこちゃま戦争 歌词食用
1
“在很久很久以前,尊贵的Valeska家族,相亲相爱的两兄弟……”
“可闭嘴吧Jeremiah!”
Jeremiah的话被无礼的强行打断,他无奈的合上书拍着自己弟弟的脑袋。
“就不能有点幽默感?”
“诶?故事太老套了嘛,反正我们又不是那种书里的兄弟。”
日光正好,Jerome靠着Jeremiah懒洋洋的坐在草地上,手里的蝴蝶刀正转的叮当响,他的刀刃贴着自己哥哥的脸划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Jeremiah一声不响的看着身侧的人,握住Jerome的手就一个翻身躺倒下来,刀刃正抵着他自己的脖子。
“bro,想让我杀了你?别傻了,杀了你生意怎么运转?”
Jerome才不想杀他,与其被什么家族产业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他更愿意每日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制造混乱,然后时不时敲诈他哥哥点零花钱。
“你太天真了弟弟……救命啊!!!”
Jeremiah语气和缓的感叹了一句,然后突然惊叫出声,那声音凄厉的就像他弟弟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Sir!”
Jerome被保护自己哥哥的愚忠手下架起来狠狠打了一顿。
“停手,虽然他总是不乖但好歹也是我弟弟,我怎么忍心……”
Jeremiah坐在藤椅里翘着脚看着被放下来无力的跪在地上的人,眼里的轻蔑掩饰的很好,像是Jerome的所作所为真让人有点痛心疾首。
“呸,别他妈在这里装圣人。”
总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在他们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是这样,那两个蠢货对Jeremiah编造的完美谎言深信不疑,竟然相信他们可爱的小儿子是疯子……好吧他是有点疯,但也只是有一点。
“Well,你应该感激我……毕竟你的秘密……”
Jeremiah抬脚,漆皮鞋尖挑起自己弟弟的下巴,Jerome最大的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当然会攥着一辈子。
“操,你赢了。”
Jerome对上那渗人的眼神,然后认命的卸下敌意停止反抗。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不满?大概是你打断了我讲故事?”
Jeremiah一边亲手为Jerome处理着伤口,一边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好像他还真没什么不满。
“咝,看吧……我就说我们不是那样的兄弟。”
Jerome塞了一勺盘子里的布丁在嘴里,他其实心情还不错,下午茶不继续喝浪费了。
2
入夜,浅眠的Jeremiah感觉有什么人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到了他的床边掀开了他的被子,他没有睁眼,手却已经摸到了枕头下的枪。
“Jeremiah,我睡不着。”
Jerome将自己整个缩进了被子里,下巴搭着自己哥哥的背闷声说着。
等了很久也没有动静,他知道Jeremiah没睡,那人只是不想搭理自己。
“起来,不许装睡!”
Jerome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抽了自己哥哥一巴掌,随即他的手便被架住了。
Jeremiah一脸严肃的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依旧准备再扇他一巴掌的小疯子。
“谁准许你撬我房间门锁的?”
“我自己乐意!”
Jerome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绝对没有在想着他哥哥微敞的真丝睡衣领口下面有什么,绝对没有!
“别看了,是件防弹衣。”
“诶?不是,我没有……”
一瞬间被看穿想法的人别开视线心虚的辩解着,甚至还虚张声势的提高了些音量。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Jeremiah看着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只露了一颗头的小可爱,伸手揉了把那柔软的发丝。
“嗯,就不太能睡得着,我最近一直在做噩梦……梦见那场火。”
Jerome记得那场景,两人安静的站在宅邸之外看着那骇人的橘红色火焰吞没整栋建筑,他们所眷恋或厌弃的,什么都不剩下。
“你在埋怨我?我可只是毁尸灭迹而已……也不知道谁连善后工作都不做。”
Jerome不爽的翻了个漂亮的白眼,他不想反驳,那确实是他干的没错,谁叫那女仆喋喋不休的逼着他吃他不愿意吃的东西。他原本以为杀掉一个就行了,世界就会安静……哪知道他的双亲正巧那时闯了进来。
“我用的手枪是谁的?你藏枪他们知道吗?”
“我们保守了彼此的秘密?”
Jerome盯着自己举止优雅礼节完美的哥哥,完全想不出二十年来这人对自己怀着一种怎样的情感,总之那绝对不是温馨的亲情,在Valeska家亲情已经绝迹好几百年了。
3
回忆起上学这件事,Jerome表示他讨厌死了那该死的差距,他们原本是同时被送去了私立贵族学校,甚至是被分到了同一个班。
可能Jerome原本就不怎么擅长这种程式化的学习任务,相比认真的记笔记,他更愿意在任课教师站在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的时候在座位底下画他的血腥小黄漫。
所以自然的,在各种测试里他优秀到近乎于完美的哥哥都轻而易举的胜出。
在人际关系上也是这样,相比他这个笑起来非常惊悚的神经质男孩儿,他八面玲珑又温柔又礼貌的哥哥更受欢迎。
但是只有Jerome自己知道,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疯狂,那种对无序与鲜血的渴望。
“Well,让我看看又有多少女人给你递巧克力?”
在情人节当天下午某节课下课之后,Jerome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哥哥的书桌上,然后伸手开始翻那桌肚。
“让我看看,一份,两份,三份……哦,还有自制的?你们这些小bitch还真是用心良苦!”
Jerome随意撕开包装未经允许就啃起那些甜腻的东西,他看见了那些女孩儿怨恨的神情,他就是想要这样,他还想要更多。
尽情的讨厌他吧,反正讨厌他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他可是被全世界厌恶着的人啊。
“Jerome,停止!向大家道歉!”
Jeremiah紧皱着眉环顾四周,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弟弟要被人按住胖揍一顿了。
他其实并不想阻止那种活动,但是作为“温柔哥哥”,他的人设绝对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崩掉,这是原则问题。
“停止?我不,我还要再做点什么呢。”
Jerome舔了舔自己粘着砂糖粒的手指,伸手摘下了自己哥哥鼻梁上戴着的眼镜,那是一副平光镜,用来遮挡他哥哥日渐恐怖的眼神。
Jerome低着头靠近过来,然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吻住了他的哥哥。
“你们暗恋的Jeremiah是个基佬,他爱着他的亲弟弟。”
Jerome愉快的看着试图解释却涨红了脸的Jeremiah。
当天回家之后,Jerome迎接了他自出生以来最狠的一顿毒打,并且一旁的Jeremiah还假惺惺的试图拦着来着。
他觉得这可能也是后来他枪杀自己父母的导火索之一。
在十五岁那场火灾之后,他被自己仅剩的能作为监护人的哥哥准许不去学校,这让他舒服了很多。
然而差距依旧在不断拉大,在他开始四处制造混乱的时候,他的哥哥很快完成了高中学业进入了名牌大学深造。
Jeremiah将优等生和黑道掌权者这两个身份玩的游刃有余。
“这是我第几次找人捞你出来了?”
“诶?第三回?我忘了。”
Jerome被从少年管教所释放了出来,他看着门前停着的跑车驾驶位里探出的脑袋。
“至于这么全副武装来接我吗?我给你丢脸了?”
Jeremiah摘下脸上的墨镜,Jerome何止是给他丢脸,他有的时候甚至都想一枪打爆这小混蛋的脑袋。
“少废话,上车回家。”
“好!”
这才是这两兄弟的正确日常打开方式……
4
Jerome带人抢劫了自己哥哥的生意,一整车的钞票在混乱的狂欢中付之一炬。
当天午餐的餐桌上,战争一触即发……
“Jerome,把盘子里的蔬菜吃了!不许挑出来!”
“blablablabla,我才不听失败者讲话!”
Jerome两手堵住耳朵不停的晃着脑袋。
“叫谁失败者呢?!”
Jeremiah听出了些话里的意思,那或许已经说的很明确了。
“你呀,今天的交易是不是失败了?”
“你干的?”
“才不是,我怎么会带队抢劫我自己亲哥哥?”
Jeremiah原本是真的打算当个傻子“相信”自己弟弟的鬼话的,然而……他看见了Jerome胸口口袋里别着的绿色心形折纸。
“Jerome你在挑衅我?”
“没有啊?”
Jerome将口袋里那颗心向里塞了塞,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然而等他再抬头的时候满脸写着无辜。
“抢了我的钱,还敢带张纪念品回来?它们现在在哪里,说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Jeremiah觉得自己的耐心在一点点的被消磨殆尽,他将一把转轮手枪拍在了桌子上,仅留一发子弹在里面,是时候用点强制手段管教他不听话的弟弟了。
“给你两分钟思考。”
“俄罗斯轮盘赌一般不都是双向的……”
Jerome盯着他哥哥缓缓举起枪的那只手,平稳,没有一丝的犹豫或者颤抖。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Jeremiah偏了偏枪口,表示他并不想废话。
“不是我干……”
扳机清脆的响了一声,然而并没有子弹射出来。
“真不是……”
又一发,Jerome开始庆幸幸运之神的眷顾。他心里暗自觉得是不是他仁慈的哥哥忘记了装子弹进去。
“bro,是不是认为我没装子弹?你可以不相信……冒着脑袋开花的风险。”
Jeremiah满不在乎的说着,活动了下肩膀,准备开下一枪。
“好好好,我说……是我做的……”
“砰”的一声响,这次的Jerome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但是好在他的哥哥打偏了,子弹擦着Jerome的发尖钉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操,耳鸣了!”
Jerome揉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右耳嗡嗡作响仿佛是一瞬间聋了。
“告诉过你,我装了子弹的。”
Jerome将事情的整个过程都乖乖的讲给了他哥哥听,他原本以为一顿皮肉之苦在所难免,可他的哥哥听后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眼里流露出难得的赞许。
“烧了?还不错……你制造混乱的本事见长,不过话说在前面,以后少在我这里实战。”
“你他妈是变态吗?”
Jeremiah觉得自己的哥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变态,还是虐弟狂魔。
5
全Gotham的犯罪者都知道Valeska家的哥哥是个弟控,可他的弟弟仿佛并不知道这一点。
“操他的,昨天那死变态差点没一枪把我的脑袋射爆。”
隐蔽的属于犯罪者的集会上,Jerome刚进门就急不可耐的向他的同伴吐槽。
“他早该这么干。”
Barbara语气认真的这样说着,一个时刻作死的祸害,要是放在她这里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说真的,我还真不懂你哥为什么留你到现在。”
Jervis说着忽然觉得十分欣慰,毕竟自己的Alice又可爱又乖巧,他不存在这样的困扰。
“所以你们一致认为……我该死?”
“不然呢?”
几乎毫不犹豫的异口同声的回答,Jerome听后状似心痛的转了几个圈然后梨花带雨的倒地做掩面状。
“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了,我好伤心。”
Jerome说着还象征性的抽泣了两声。
“说真的Jerome,你哥……怕不是个弟控。”
“才不是,那死变态一辈子也和这个词搭不上边。”
一众人觉得,Jerome这混小子是不是对“弟控”两个字有什么误解?算了,反正也无法正常交流,大家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并不想再细聊下去。
“咳,我为昨天的事情向大家致歉。这次的损失由Valeska家全数承担。”
Jeremiah原本是没什么精力出席今天的圆桌会议,昨天他将一整瓶威士忌灌下肚才勉强打消弄死他弟弟的想法。没错,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灌醉到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想杀人都拿不起枪的那种程度。
然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第二日糟糕透顶的宿醉头疼。
“怎么,你认识劫车的人?”
Edward无聊的拄着头歪在桌子上,手指在木质桌子上敲击着。
“快停下,那声音能把我逼疯。”
Jeremiah觉得自己在那有节奏的声音下脑袋更疼了,他出声制止了Edward的行为。
“如你们所想,劫车的是我可爱的弟弟。”
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语句,怒气就快要实体化了。
“不是我说,你不准备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弟弟?”
Oswald纠结的看着对面艰难的捂着脸的人,实在是不知道Jeremiah纵容他弟弟的缘由。然而很快的,他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你,是不是爱上你弟了?”
“……”
沉默是最权威的答案。
6
“黑道并不能作为生存的长久之计。”
曾经Jerome听见过他哥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以为这只不过是Jeremiah的一句感慨,没想到没过两年那人真的开始洗白自己。
于是到现在这种时候,Jeremiah已经算得上是半个企业家了,转型十分成功。
Jeremiah有一个Jerome不知道的老同学,某天他们在热络的打电话交谈的时候Jerome闯了进来。
“那是当然,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说什么呢,Bruce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Jerome一直乖巧的等到他的哥哥挂断电话才冷着脸靠近过来询问。
“Bruce?哪一个?”
“没什么,就是个老同学。”
Jeremiah将手机随意的扔在桌子上,他眼看着Jerome扑过去试图翻阅通话记录,奈何通话记录早就被删掉了,他什么也查不到。
“反正Gotham很小,我自己查……等等?Bruce.Wayne?”
Jerome猛的抬头求证似的看向Jeremiah,后者只是缓慢的点点头。
“不过你最好不要打他主意。”
Jerome难得的失眠了一整个晚上,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耳边全都是白天Jeremiah的话。
“best friend”这个词一直阴魂不散的在他脑海里回响。
“什么叫不要打他的主意?怎么?这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不成?”
Jerome没来由的一阵嫉妒,说不上到底是嫉妒什么,反正就是心里不爽的很。
“Bruce,Bruce……”
Jerome又自暴自弃的躺回床上,依旧睡不着觉,数羊的方法已经试过没用了,他打算换个法子,于是……他开始数起了Bruce的尸体,在东方天空泛白的时候陷入了深度睡眠。
“诶?干什么给我套防弹衣?”
Jerome并不明白他哥哥的用意,他试着拆下身上的防弹衣却发现那上面仿佛是上了一道指纹锁,他自己根本脱不下来。
“总之,最近有些忙碌,可能不能保护你了。”
“你保护过我?”
Jerome不太听得懂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很快,他会知道的。
他一直在等机会,等待那个Wayen集团的少爷落单,很多天过去了,没等到Bruce落单,倒是等到了他哥被邀请去Wayen庄园参加宴会的邀请函。
他特别想撕掉那封着火漆的纸,然而忍耐良久的人还是乖乖将邀请函放在了桌子上。
“bro,今天晚上要去赴宴?”
“嗯”
Jeremiah正对着镜子挑选领带,看样子根本没空管他的弟弟。
“今天老实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ok!”
出门之前Jeremiah叮嘱到,他看着笑的纯良且灿烂的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Bruce·躺枪很多年已经习惯·绑架即为日常·正在天台边缘吹冷风·Wayen 根本不想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从宴会上被绑来的,他只记得宴会高潮时刻突然冲进来一群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为首的像是目标明确,上来就将他敲晕了。
“别过来,再往前我就把他扔下去。”
戴了面具和变声器的Jerome看着率先冲上来的Bruce的管家Alfred。
“你要什么?” Alfred试图与面前的绑匪谈判。
“嗯,我还没想好,好像还真不想要什么。”
Jerome手松了松,像是马上就要扔Bruce下去,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把Bruce扔下去还真一点都不解气。
“哦,我想到了,和Jeremiah.Valeska解除合作关系……”
“为什……”
Bruce觉得自己整个向外耸了下,迅速停止了提问。
原本剧情都按着Jerome预想的发展,可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他的哥哥Jeremiah很快也找到了位置冲上了天台。
“放开他!”Jeremiah低吼一声。
Jerome在面具后呲着牙,他哥又套上那令人难以忍受的“人皮面具”了,老装什么好人?!难不成真有什么多余的关系?
“Jeremiah.Valeska,你这么关心他?”
Jeremiah端着枪,紧张的时刻准备扣动扳机。
四个人僵持了很久,久到Jeremiah居然抽空看了眼手表,在其余三个人惊诧到愣神的时候,Jeremiah一枪直接击中了Jerome。
突然脱手的Jerome整个坠下楼去,震惊大过疼痛,他的亲哥哥居然对他开枪?!
“Jeremiah老子诅咒你一辈子!”
下坠过程中昏厥前他恶狠狠的这样想着。
“没事吧?”
Jeremiah关切的问着,上前替Bruce解开了绳子,他将人交给Alfred后便一声不响的转身离开了。
“谢……”
Bruce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地,Jeremiah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长久的黑暗里,Jerome听见有什么人在呼唤自己,那声音很是温柔,他以为是天使什么的。
“再不醒我要亲你了。”
他越听越觉得那声音熟悉,费力的睁开一只眼睛就看见自己的哥哥正坏笑着看着他,他将眼睛闭上又重新睁开了一次,以为是自己睁眼方式错误。
“是不是对我朝你开枪很不满?”
“你还真开,他妈不知道那是我?”
Jerome觉得自己呼吸有点困难,但是他现在特别想痛骂Jeremiah一顿,他那时真的觉得被全世界背叛了好嘛!很绝望的好嘛!
“断了两根肋骨还不老实……你真不让人省心。”
Jerome这才发现不对,中枪摔下楼只断了两根肋骨?正常情况下他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停尸房等着被认领吗?
“我已经命手下准备很久了,无论是防弹衣还是消防气垫……还好你选的楼很偏僻,不然估计明天我们两个都得坐等Wayen家起诉了。”
“所以你利用我获得那个Bruce的信任?”
Jerome不满的撇撇嘴,他就知道前几天那连睡觉都脱不下来的防弹衣有诈,他猜到了自己会遭枪击,但是没想到是自己哥哥开的枪。
“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根本不会放弃,我告诉过你的,别打他主意……他可是我难得的生意伙伴。”
“确定不是情人什么……唔嗯!”
Jerome被床边的Jeremiah低头吻住了,他原本就喘不上气,现在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保住的半条命要立刻归西了。
他费力的拍着床,没有用,抬手拍拍自己的哥哥……好吧这次奏效了,Jeremiah很快放开了他。
“你还真是基佬?!”
“嗯?不是你最开始起的头吗?”
Jeremiah回忆起少年时尝到的巧克力味,那是他目前已知的最美妙的味道。
Jerome花了整整二十年时间才明白,面前人对他的情感才他妈不是亲情,这根本就是爱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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