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康】孤品 03 （意识流）
依旧是写在前面:
好像不太意识流的一章，文风突变如过山车且疯狂ooc……
完了，我这仿佛是成了底特律混撕裂的末日再混黑客帝国AU，中二到爆炸……
并没有如愿发展成双黑，我发誓是脑洞先动的手。
这不仅仅是两人之间的爱情……因为总共有三只卡爹，而本章出现了俩，并且大概只能通过Connor的态度区分他们……
存在痴汉900和老父亲卡爹……
本章齁甜（自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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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 up，Connor……还不到沉睡的时候，日光正好快睁开眼睛。”
Connor觉得自己的脸被谁的手温柔的抚过。
像是拥有创世的力量，在那人话音未落的时候，Connor感觉有一道光打在他脸上，温暖安适，明显不同于CyberLife地下囚室的冰冷。
“你是谁？”
Connor伸手抓住了那只手，他睁开眼睛，有人逆着光蹲在他身侧，正对他笑着。
“你内心声音的主人，天知道我构建了多久才能与你流畅的交流。”
那人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在Connor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他是谁的时候。
“Mr Kamski？”
“你可以这么笼统的认为，我是基于本人意识而被编写出的一段程序……”
Connor被Kamski搭着手从地上拉了起来，他环顾四周意识到这是一个花园，不远处的花架上爬满了疯长的红色玫瑰。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
“是在你的心里，程序的最底层，放轻松，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在这里你可以创造一切，因为这都不是真的，甚至也包括我。”
一个悦耳的响指过后，场景随之转换，Kamski不知何时换上了舒适的浴袍，他手里拿着两杯红酒，转身递给了Connor一杯，并且指着椅子招呼他落座。
“喝吧，这会让你好受些……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聊。”
Kamski望着落地窗外的雪景出神，与教科书般的温带大陆性气候不同，底特律的天空一年四季总是会下点什么，虽然通常是雨水居多，令人难以忍受的阴雨连绵。
“Connor，你不应该回来的，他们在利用你……”
“谁们？” 那语句里的复数形式令他疑惑，他不禁反问，紧接着看见Kamski表情严肃的快步接近自己，两手撑着把手将他整个圈进了椅子里。
Connor下意识的缩着脖子，但敏感的人依旧感受到了打在人造皮肤上的呼吸。
“他们，无论是现在外面的那一个，还是害得你伤心的死了的那一个……他们都在利用你，来达到预想的目的。你太傻了，傻到连自保的能力都还要Daddy教你。”
“抱，抱歉 Mr Kamski。”
看着低垂着头认错的人，Kamski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儿子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听话乖巧，无论是谁的过错都自顾自的一并揽在自己身上。
“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我本就不应该在那次之后带你回来，还将你圈养成了漂亮宠物。”
“那么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想如何翻盘……”
Kamski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仅存在于系统之中，不能直接对现实世界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可如果他再不采取点措施，Connor记忆中的那点秘密一旦被读取出来，他们将再无筹码，只得坐等销毁。
“请等等，Mr Kamski……如果说我终究要被利用，那么我想知道，您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Kamski几乎是笑出声来，他就知道，他的想法总会被发现，尽管他原本就没打算隐藏起来。
“我想活过来，你清楚我的意思。”
他朝着Connor眨眨眼睛，后者只是看着他陷入了沉默。思虑良久之后，Connor的回答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想回去完成任务，我想待在这里……和您一起。”
“不要任性，孩子你不属于这里。”
抽离感逐渐强烈，Connor想从椅子里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他确实是置身于自己的程序之中，但依旧无法彻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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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见了什么？这是什么表情，蔑视我是毫无用处的。”
作为最高级别的教士，Kamski拥有着近乎于绝对的权威，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是人类或是仿生人，没有人对他表露出这样的神情，或许更具体的说，是迫于等级的压力，那些人不敢这么做。
“这颗头不应该顶在这肩膀上，你抢了别人的东西迟早要还回来。”
Connor 说着毫不留情的话，他觉得面前的人如此陌生，那不是他的创造者，那只是拥有记忆的别的什么东西。
事实上他有段时间也搞不清楚他的Kamski是哪个，与弗洛伊德关于本我，自我与超我的理论相类似，原本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被硬生生的从精神层面割裂成了三个独立存在的部分，还偏要逼迫Connor从中做出选择。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纠结，但是实际上在这人说出“成为机器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一刻，“温存”二字在他这里注定不复存在。
Connor记得Kamski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根本做不到一视同仁。”
他现在觉得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如果给他足够的条件，他一定会将面前人的脖子直接扭断用以安抚日渐滋长的怨恨情绪。
“为什么不将我移送政府关押？”
这是Connor一直想问的问题，他并不觉得CyberLife的监管系统能够比政府更高级。
“因为我还没有完成任务。”
Kamski明显不想再跟Connor耗下去，他只是简单的回答过后就决定将Connor扔给RK900看管。
面对自己的脸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那像是在照镜子，却比照镜子更令人烦躁。
“型号”
“RK900”
“你是被他创造出来的？”
“不完全是”
与其说是对话，这更像是一场审问，只不过看样子掌握主动权的一方仿佛是Connor，他通过提问了解更多。
“你是新一代的Cleric吗？”
“是的”
RK900不断的分析问题，给出最为完美的回答。
“量产的你又有什么优势？”
Connor试图用这件事激怒他，但是很可惜那LED灯毫无反应。
“我更敏捷更耐用，并且已经修复了你存在的缺陷，我甚至能够用极少的证据还原出案件的全过程。”
“这么厉害？可你不是孤品。”
Connor尝试再次强调这一点，这次他看着RK900额角的灯闪烁着黄色的光，尽管那时间很短。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你根本不能够理解‘炫耀’二字的意义，我曾与Mr Kamski生活在一起，而你只能与那台机器共事……看，这回才是炫耀。”
像是两个幼稚到吵架的大孩子，他们争执的焦点从是否是孤品转移到Kamski对他们谁更好一点。
“我了解Daddy的一切。”
“快停止，我从来都不会这么称呼他。”
Connor叫停了RK900的话，他皱着眉，像是真的忍受不了这个称呼。
RK900试图遵从指令询问Connor关于叛军的事情，却被拒绝回答。
“我累了，不想跟你聊了。”
“kid，你只管看好他，不要做多余的事。”
Kamski的声音在RK900的系统里响起，他停止询问毕恭毕敬的退到一边。
过了许久，闭目养神的Connor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若有所思的睁开眼转头看着身侧站着的人。
“hey，我一直想说，你的领子不勒脖子吗？”
“……”
这一局Connor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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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每次都让Daddy叫醒你啊。”
Connor听着那声音，他知道他再次回到了程序里，这里总是让他有一种深层次的安心感，能够令他平静下来。
“擅自行动，总是让人担心。”
Kamski“看见”了Connor与RK900的对话过程，那或许是一个突破口，却无异于铤而走险。
“我很……”
“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认为的？激怒他，这方法可行与否？”
Kamski在Connor身边坐下，两个人费力的挤在狭小的单人沙发里。Kamski伸手揉乱了他蓬松的头发，而Connor并没有闪躲。
“我不确定，他比我想象的更稳定。”
“傻孩子，容易不稳定的一直都只有你自己啊。”
Connor沉默着，他在思考，他仿佛真的与其他仿生人不同，他更容易产生情绪波动，不只是觉醒之后，在很早之前他就有这种感觉。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我会尽力尝试的 Mr Kamski。”
Kamski觉得他是不是逼迫Connor逼的太紧了，他其实并不愿意这样，只不过在局势之下他不得不狠下心这么做。
他觉得自己可以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补偿。
“你想要什么吗Connor，在这里我都可以满足你……除了留下。”
像是看穿了Connor的想法，他拒绝了那个孩子气的要求。
Connor原本已经组织好了语言，却只能够转而讨要其他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自然一点。
“那请给我一个拥抱吧Mr Kamski。”
“你的要求总是那么卑微。”
Kamski转身拥住了他，动作流畅的将下巴搭在了Connor肩膀上。
“我很想您 Mr Kamski。”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可以在我这里表现出你压抑的全部情感，软弱并不可耻。”
Kamski不住的拍着他的背，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或是伤心，Connor在发抖，他将脸整个埋进Kamski的肩窝。
“但是记住，永远不要让外面的敌人看见你内心的软弱，他们会趁虚而入然后将我们瓦解……那么，准备好复健了吗？”
Kamski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捧着Connor的脸，望进那焦糖棕色的眼睛里。
“复健？”
“没错，这能力本就独属于你。”
场景切换的总是令人措手不及，在Connor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一个灰色的房间里，那像是一个练习场，没有多余的陈设，空间大到足够产生回音。
“拿着它，我知道这不是你第一次摸枪。”
Kamski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把手枪，他将枪塞进还在愣神的Connor手里。
“愣着干什么……没人维护你程序变慢了？” Kamski的话像是调侃，但又更像是心疼。
“不，我只是在想您的用意。”
“枪斗术，以精准的动作计算，在自身最少伤害的位置发动最大伤害的攻击，一种进攻方式……我知道这可能听起来有些中二……但是这曾经是你的基本技能。”
Connor不知道怎样去做，他眼神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枪，等待着Kamski的下一步指令。
“你在等什么？等着我下指令吗？这要你自己理解啊，放轻松，你要相信自己做的到的。”
场景里出现了几个人形靶子，它们不规则的分布在Connor周围，像是在模拟实战环境。
“闭上眼睛，将统计学与枪术结合在一起。”
Connor顺从的闭上眼睛，Kamski的声音引导着他，像是一种本能，他扣动扳机，有弹壳击中靶子之后掉落的声音。
当他确认所有“敌人”均已击毙之后才睁开眼睛收回动作，手腕翻转拿着枪挽了个漂亮花样。
如果有一面镜子Connor就会发现，他脸上浮现出表情是那么陌生，那都不能称之为机器，此刻的他是一件武器，他自身就是他所一直找寻的武器。
“今天就到这里吧。”
Kamski谨慎的收回了Connor手里的抢，他觉得自己在将Connor一点点推向深渊。
“Mr Kamski？最后一个问题……RK900是由您创造的吗？”
“不完全是，他当初只是一个构想……我没有想过会投产。”
Kamski觉得如果他还在，绝对不会因为性能而给RK900设计那么刻板的外观。
“那么您一定清楚他的弱点。”
“没有什么弱点Connor，只有拥有感情才配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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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nor被暂且奉为上宾，但那只是意味着他不会被立刻销毁，拆解难以避免。
Kamski做了防止他逃离的举措，残忍的他拆掉了Connor的四肢，只留下核心组件。蓝色的钛液不断地在体外进行循环，那看起来更像是什么束缚他的绳索。
“你不用费力，我不会逃跑的。”
Connor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人，遵循他创造者的教导，他不能展露出一点畏惧。
“为什么没有拆除那灯，这样我就看不出你在说谎了。
“我想尽可能的保留原有的东西……”
Kamski已经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很快他就能拆掉那层多余的封锁程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他看着Connor，怎么也回想不起当初的创造初衷，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不能很好的理解。
“避开那人，找机会放RK900进来……”
在当天训练的间隙，Cannor听到他的创造者这样说着，他不确定那话是否是认真的。
“为什么？您在冒险……如果他携带了病毒……”
“只能选择搏一把，我想他都遗忘了我的存在……所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Kamski颓废的趴在桌子上，他也不想如此冒险，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他的宝贝Connor被拆了，在寻找到完整机体之前两人几乎相当于坐以待毙。
像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他表情严肃的坐正了身子，还顺带清了清嗓子。
“Connor，听好Daddy的来历……认真点，这很重要！” Kamski不满的伸手拍着Connor心不在焉的侧脸。
这段等同于Kamski意识的程序是在叛军烧毁RK800型号后的第二天被存入的，那相当于一个备份，Kamski将自己的情感中最纯粹的部分传输进去。
他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在他恢复使用情感抑制剂之前，他决心留下点东西，以便当他的肉身走向地狱的时候……有人能为Connor指明方向。
起先他只是一些缺乏关联性的数据，但是随着Connor的情感不断复杂，他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
他很早就察觉出了Connor正被引导着走向的道路，取代人类，作为新物种，或者换句话说是在被创造成新世界的“神”。
尽管做出这种自毁式决定的就是他本人，但是他依旧不愿意Connor被利用，于是才用尽全力的叫Connor逃离。
他尝试过很多次去破坏那道“门禁”程序，但都无济于事。
直到那日，他的肉身被政府捉走的时候，或许是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Connor被准许逃出那片穹顶。
Connor不懂被带走前Kamski最后的笑，但是他懂，那是喜悦的神色，那是在对人类失望之后，新物种创造成功之前，Kamski流露出的神情。
“殉道者”从来说的都不是他自己，那是对Connor的称呼……最高理想的殉道者。
“我的记忆并不完全，剩下的都是以你眼所见，以你耳所闻……也就是说，你表现出的某种情感是我的能源，是你让我强大了起来Connor，我不是你的创造者，而是你造就了我。”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Connor开始明白Kamski创造他的时候是怀着怎样的一种情感。
“那是何种情感？”
他迫切的想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与他的创造者再次见面。
“大概是爱，我想。”
18
“停止你幼稚的行为。”
“一个后出厂的量产型没立场说我！”
RK900原来并没有想过搭话，但是身边人过于聒噪了，那感觉就像身边有一只喋喋不休的仿生鸟。
“生气了？” Connor无辜的眨眨眼睛，像是惹人生气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
“并不具备生气的理由。” RK900冷着脸，毫无情绪波动。
“过来，我这里有一个秘密……你可以拿去向你的Daddy邀功。”
RK900看着Connor真诚的眼神花几乎是不到一秒的时间辨别出了他在说谎。
“你在说谎。”
“随你怎么想。”
Connor没有在说下去，他在等着RK900给出选项，四分之一的错误选项，一场刺激的赌博。
过了很久他才又重新开口……
“想不想给你的哥哥一个吻？”
Connor将进行数据共享的意愿表现了出来。
“……”
RK900没有出声，但他头上的黄圈显示出了他的动摇，他向前挪动了一步。
“量产型果然很傻。”
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了一起，在完成数据共享的瞬间，RK900听到Connor这样说着。
“随便坐吧孩子们”
他们进入程序的时候Kamski正坐在地毯上背对着他们玩游戏，他手里的游戏手柄像是很旧了，发出了并不流畅的咔哒声。
“Daddy？”
RK900尝试分析出面前人的身份，可他的系统却明确的告诉他这人的身份就是Eligah Kamski。
“额，虽然我很希望你们这么叫我啦……但总是有点不习惯，Connor你说他是怎么习惯的啊？”
Kamski不适应的活动着肩膀，他皱着眉回头看着Connor，Connor表示自己也不太了解那台机器的趣味。
“别站着啊孩子，过来Daddy身边。”
Kamski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尝试着向RK900下达了指令，后者乖巧的走过去端正的坐在了他身边。
“让Daddy看看，你怎么这么乖，都没带病毒进来。”
Kamski伸手揉乱了RK900一丝不苟的发型，他最近一直在执着于弄乱他儿子们的发型。
“要玩吗？”
他将手柄递到RK900面前，而后者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东西没有做出反应。
“这与任务没有关联。”
“这里可没什么任务，你不想要点父爱吗？你可以得到一个拥抱……”
Kamski张开手臂，他在竭尽全力的让RK900留在这里，好为Connor争取时间。
封锁程序不足以困住一个软体稳定状态下的仿生人，但是他显然低估了RK900，RK900的光圈在被抱住的一瞬间变成了红色。
其实说起他对RK900的态度，他对于利用他是存在愧疚的，他甚至觉得RK900有些可怜，作为替代品被政府使用，毫无自由的服从。
他觉得如果他能从这里出去，那么他会改动RK900，让他不那么冷血。
过于理想化的想法……
“Daddy，请放我回去。”
软体迅速稳定下来的RK900察觉出了Kamski的意图，他尝试从房间里出去，但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制约着他，机体受损的提示在耳边响起。
“待在这里，很快就会结束的……Connor，快点，他在尝试重置！”
Kamski看着RK900闪烁不定的眼神，似乎很快就能完成重置，他不清楚Connor在外面进行到了何种程度，他只能祈祷更换尽快完成。
数值不断地接近一百，封锁程序已经彻底无法控制住RK900。
“我成功了，Mr Kamski……”
耳边Connor的一句话让Kamski放心下来，房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他觉得自己应该搬家了。
“这领子真紧。”
穿戴整齐的人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他看着身后的机体眨了眨蓝色的眼睛，不由的攥紧了手里的东西。
“……”
“bro，我会补偿你的，但不是现在。”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900和仿生人卡爹看起来有点傻，那是因为政府在制造卡爹的时候自以为是的剔除了意识里的主观情感部分，他的运转仅为程序，当然斗不过老狐狸和他的小狐狸。
沙雕小番外：
卡总（意识）:我认为人生中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
康纳酱：我就双标咋啦！管着吗！
RK900：我就是被重置，战死，死在外面，被销毁，也不会被你RK800策反！……真香。Daddy爱的抱抱真好QwQ
卡总（仿生人）：你们一个两个都想套路我和我的傻儿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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